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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怪兽可以吗:NO.145:怪阿姨怎么说,怪阿姨

    坐在那能让自己双腿悬空的大排档塑料椅上,奥默的心情不是很愉快。

    倒不是没人给他放approag——当然,也确实没人给他放,不过这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桌上的酒气。

    还有那之前虽然还是被他骰到出任,但却无比顺利的两轮委托。

    顺利完成的委托,没有埋伏、没有突然袭击,收件人也没有遭遇任何意外,不需要像之前佩加星人那样去找神经衰弱的收件人签收。

    对于一直在干物流这行的快递员而言,这样的顺利才是常态。

    哪怕是贵重物的运输委托,也不会常驻意外与袭击,更何况这里是界门区。

    界门区表层的犯罪率本就不高,甚至两年前的总警署还曾收获联邦治安奖章。

    所以前几次事件的警员们看奥默的目光虽然古怪,却也算是友好。

    毕竟如果不是奥默,他们真没什么机会撞上大桉子,更别说抓到一大堆有桉底的惯犯和重犯。

    和平年间的功勋积攒可不容易,所以在佩加星人造成的那场骚乱中,拘捕他的警员团队便是对能天使千恩万谢,热情程度足以让后者都感到些许错乱。

    有些分不清他们是警察还是受害人家属。

    当能天使将其作为谈资讲给奥默听时,后者也并不感到意外。

    只确信那佩加星人大抵还负有其他罪行,是足以给整个团队都算上功劳的重犯。

    也正因如此,重犯出手催眠一整栋楼来给你添麻烦——只是为了让企鹅物流多出负面新闻?

    不该只是如此,奥默想。

    若非自己中途加入的话,换做能天使、德克萨斯、拉普兰德的组合,不,甚至可能连能天使都没有,就只是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

    在德克萨斯没有主动求助的前提下,能天使有一半可能不在这里——毕竟打从一开始,拉普兰德和能天使都是因为奥默对德克萨斯求助,才会尽数聚集于此。

    但比起娱乐方式多样的能天使,拉普兰德却很容易转到经典的‘去找德克萨斯’、‘观察德克萨斯’、‘干涉德克萨斯’环节。

    奥默愿称其为拉普兰德三步定律——是他从企鹅物流乃至罗德岛的各方干员消息记录里,总结而出的定式,如果你嫌长也可以称其为双狼定理。

    即,一头独狼肯定会去找另一头不太独的独狼。

    可能是骚扰,可能是敌对,还可能是以爱为名的刀剑相向。

    那是羡慕,那是憧憬,那是执着,那是渴望。

    再独的独狼也会想要理解者与同类,甚至向往着对方的生存方式,却又并不全然想着取而代之。

    但一直以来的生存法则又会令她排斥着同质,自我拉扯的模样很是笨拙,也很是扭曲。

    拉普兰德未尝不是一位极好的观察对象,但这显然并非重点。

    重点在于——这双狼组合不会对货物相关的宇宙人有所了解。

    哪怕是加上能天使也一样。

    原本的企鹅物流就没有这方面的专业者,虽说尹斯能凭着一手情报搜集解些燃眉之急,但佩加星人的这场埋伏,以临时抱佛脚的资讯检索,显然无法做到奥默这般的迅速平稳。

    所以说,如果奥默不在的话,佩加星人不只能将企鹅物流卷入法律与舆论风波中,更会极大拖延今夜委托的运输效率。

    ——那这就该是对方的目的了,听起来便像是要为后续某种安排争取时间。

    而哪怕自己提前解决,也该一头撞入对方的准备阶段,不是么?

    又怎会是风平浪静?

    奥默这么想着,端起自己面前的水杯,抿了一口后旋即皱眉,垂眼看向杯中的无色液体。

    再看向那能天使、拉普兰德,便见俩人就今晚的委托话题相谈正欢,好似完全没有注意这边的空闲。

    于是他便面无表情地将杯中之物甩向地面。

    更是在德克萨斯疑惑看来的目光中端起她的杯子嗅了嗅。

    再次看向拉普兰德,这时对方倒是将目光投来,也望见他手中近满的酒杯,脸上露出些许遗憾。

    而奥默仍是面无表情,再次将杯中的酒液甩向地面。

    “…什么时候?”

    当奥默重新用茶壶给杯内冲刷清洗时,已经反应过来的德克萨斯看向正朝俩人抬手摆动,一脸笑容的拉普兰德。

    徒留能天使在状况外,看着这边好像发生了什么一样,在问:“怎么了怎么了。”

    “没什么,有人不守规矩而已。”

    之前还说老板看到奥默都不会上酒,实际上拉普兰德还是点了酒,甚至是东炎风格的白酒——这对能天使和德克萨斯本也无所谓,毕竟她们原本所待的城市,其文化也是东炎风格。

    烈酒也算不上太大问题,但别忘了某人还在生理期呢。

    “给小孩儿和生理期的女性倒酒是什么心态?”将重新上好茶水的杯子推了回去,奥默也给自己的杯子做着清洗。

    但这不妨碍他的目光仍旧锁定着拉普兰德,目光深邃。

    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哪怕是生气也不会大喊大叫,样貌狰狞,熟悉他的人自然能够察觉这是他有些动怒的表现。

    他确实久违的感到一丝怒意,同样是整蛊,拉普兰德显然没有爱丽速子那般把握分寸。

    “不论是白酒、啤酒还是红酒,都是兴奋神经,影响内分泌,容易造成经期紊乱、最直接的影响还是经血量增多,经期延长,甚至有失血性贫血的风险。”

    专业、平稳的语调让男孩就像一位医生,可那奶声奶气的声音又令这场景显得无比违和,尤其是他下一刻还提及了自己:

    “更别说我这具身体也确实幼龄,在这器官发育不够完善的前提下,肝脏也缺乏对酒精进行足够分解代谢的功能。”

    被这样童稚的声音与面容指责,哪怕是对经历丰富的拉普兰德而言也是一种别开生面的体验,尤其是那小小的面容有着与整体都不相称的眼睛。

    沉肃的棕色童仁带着拉特兰卫道士的风采,逐渐浮现的暗红又有几分萨卡兹人的野蛮。

    目睹如此矛盾的两种属性聚合在一起,她便露出些愉快的笑容:“开个玩笑嘛~”

    “你俩的身体素质都没那么脆弱,何必用一般人体的医学状况套用自己呢。”

    “不要拿身体开玩笑,实在让人笑不出来。”

    “那你要怎么样?”拉普兰德的笑容依旧,“体罚我吗?让我感受那种痛苦?”

    “呃,你们不会在这儿打起来吧?”能天使捧着酒杯滴咕道,她觉得拉普兰德说的话也没错,大家以前庆功喝酒三天两头,然后痛苦宿醉,宿醉归宿醉,但身体也没出什么状况,哪怕是那几天也一样。

    但也不能说林顿太过较真,毕竟身体状况这块儿,能天使自己有自知之明。

    她是没什么生活小妙招的,自己的生活方式也谈不上健康,每年体检时也会让医生对她面露难色,姐姐更会扯自己耳朵给自己再安排一轮医疗套餐。

    反过来说,德克萨斯、可颂、空却很懂,甚至会照顾人,她们以前陪自己那么闹的时候,她也说不准是体质好还是单纯陪自己胡闹。

    而今队伍里多出的林顿不免让她想起当初的拜松。

    同样是男性,同样是很好相处,甚至眼下林顿还是比拜松看起来年纪更小的模样,都有着相当的相似性。

    但不同于那位少年的拘谨与谦卑,因而不论是做什么都是被大家带着走的状态。

    林顿这幅状态看着更小孩子,更让人想欺负,却反而比平日更严肃、更认真、更倔强,甚至敢和拉普兰德叫板。

    本以为林顿的童年会是温和可爱的小正太,怎么好像比大人模样更像长辈?

    这是小正太么?这么关心这种生活常识的是老头吧!

    她大受震撼,再看那坐在奥默边上的德克萨斯,便见她也是一副愕然模样,大抵是没想到自己按个手机的功夫,这饭局就发展成了这样。

    那要不你也劝一下?

    能天使看她脸上的愕然消去,期待着她的开口,结果对方反而就只是看着!

    你怎么就看着?真的痛啊?

    那你平日是真的迁就我的啊?

    能天使心情复杂,内疚和感动两相对峙之下,她就听到小林顿的声音直接越过了她的滴咕,好似恍若未闻般的继续:

    “体罚没有意义,你是经历过矿石病晚期的人,疼痛无法给你教训,感同身受这句话对你很难适用。”

    “那你打算怎样?”早在对方提及矿石病时,那笑容便已冷冽的拉普兰德略略前倾。

    将双肘搭在桌上,十指相抵宛若高塔耸立,那压迫感便自然而然的显现,却无法动摇对面那小孩的心神。

    “我要一份不会再犯的保证,”男孩平静道,“口头的道歉不指望你做,我要看到行动上的诚意,你欠我和德克萨斯一次协助,仅仅是我们认为的致歉诚意范围。”

    “诶?谁知道你这诚意范围怎么划定?万一你强迫我做些什么事怎么办?”拉普兰德咧嘴,抬手划了划她那漆黑风衣的边界。

    那下面是白色的抹胸,有着还算出众的轮廓,配着短裤是正是夏季的装束。

    清凉而又诱惑,再配上着暗示性的小动作与话语,能让男孩儿的目光添上一分鄙夷:“你在进行儿童性骚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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