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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诸天:赏善罚恶:068.相忘于江湖

    在武功修炼上,陈冲面临的问题有两个,分为一远一近。

    长远的问题,来自于内功心法。

    他修炼内功心法很多,但却没有一门功法能占主导,这导致体内的真气十分驳杂,就似群龙无首一般。

    发现这个情况的时候,陈冲就想过如何解决,最后想到一个办法——找一门绝世神功。

    作为绝世神功,它必然有冲破十二正经、奇经六脉,以及打通天地二桥的修炼方法。

    将其作为主修功法,必然能解决自己为打通十二正经,从而学的那些功法带来的问题,扫清真气驳杂的弊端。

    当然,这门功法必须有足够的包容性,像《北冥神功》这种独占性太强的武功,陈冲是不会考虑学习的。

    注意,是学习,而不是掠夺,如果有机会掠夺的话,他还挺愿意尝试。

    系统掠夺带来的武功,和自学修炼似乎是两个体系,前者对后者向下兼容。

    自己学会的武功,可以通过系统加点提升,而无法自行修炼的武功,却能通过系统掠夺学会。

    就像《金蛇缠丝大法》和《神龙素女功》,这两门武功本限女性修炼,男性即便强行学习,也根本无法学会。

    但在掠夺之后,陈冲不仅能加点升级,还可以通过修炼提升。

    由此可知,即便是那些限制极高、修炼难度极大、传承方式极难的武功,也能通过掠夺获得。

    也正因如此,对自己身上的长远问题,陈冲并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诸天万界中,高品质功法数不胜数,自己还有系统在身,根本不愁找不到满意功法。

    近期问题则是剑气,伤口中的剑气。

    即便身中数剑、即便后果严重、即便左冷禅没能解决自己的问题,陈冲的心态依旧摆的很正。

    他其实很清楚,作为本时空的特色,“剑气”这个“设定”,绝对没有那么好搞定。

    可是一旦将其搞定,自己的力量一定会再次迎来巨大提升。

    甚至,这种提升会比之前学会内功、从筋骨肌肉阶段,来到神奇的内力真气阶段一样。

    陈冲之前对“剑气”的判断,来自于古今福、岳不群、左冷禅三大高手,以及服部千军、猿非日月两人的表现。

    他一直认为,在这个时空中,天然就有一种力量,只要真气修炼到高深境界,就能催动剑气破空伤人。

    然而左冷禅的死,在彻底将他从妄想中唤醒的同时,也让他得到了一点启发——

    剑气不是一种功法,也不是一个技能,甚至可能和内功深浅都没有关系。

    要知道,若以古今福为参照,便可知在武功修为上,左冷禅和岳不群不相伯仲,内力差不多五五开。

    但在剑气这个独特能力上,岳不群却达到了十尺之长,几乎是左冷禅的两倍之多。

    和左冷禅交手数次,陈冲很清楚他的水平,他激发的剑气,最多能在五六尺外伤人。

    一个是十尺,一个是五六尺,只看数字便高下立判。

    又譬如,左冷禅和他结义兄弟,或者说嵩山十三太保,内功几乎可以碾压令狐冲。

    但除开左冷禅以外,嵩山十三太保中和陈冲接触过的其他人,即便内功修为强过令狐冲,也无一人能激发剑气。

    要知道,令狐冲虽看似不羁,但通过岳不群之口可知,他也能催动近三尺剑气......

    看过这些例子后,便能发现几个问题——

    内功相差无几者,剑气却有近两倍差异;

    内功强者不会剑气,内功弱者反而会剑气。

    若是除令狐冲和岳不群外,无人能催动剑气,那么有人说是功法原因,陈冲也勉强能相信。

    但在实际上,情况并不是这样。

    因此陈冲猜测,剑气这种特殊攻击手段,很可能是一套独立的修炼体系。

    这种修炼体系,隐藏在正常内功修炼中,它遵循真气修炼的基本逻辑,但却有着更高层次的内容......

    见陈冲沉思不语,刘正风忍不住问了一句:“陈老弟,老曲这两个主意,你觉得靠谱吗?”

    似是怕陈冲误会曲洋想拉人入教,他又补充道:“老曲本就出自日月神教,他又不爱交朋处友,所以认识的高手,差不多都是日月神教里的人,想来也没其他心思。”

    陈冲哑然失笑,摇头道:“两位大哥多虑了,小弟没听过日月神教有什么恶行,所以也没什么恶感。”

    他这话倒不是撒谎,这个时空中的日月神教,似乎变成了苗人元始崇拜。

    而他们的主要活动,则从称霸武林变成了在南方扎根,努力赚钱过好日子。

    虽然在东方不败的带领下,日月神教有起兵造反、争霸天下的意思,却也不完全是因为东方不败的野心,而是因为苗汉矛盾。

    在这种变化下,日月神教完全变成了弱势群体,活活一个被强势文化欺负的小可怜。

    陈冲又没领朝廷俸禄,屁股没坐歪,自然很难对日月神教产生坏印象。

    不过没坏印象是没坏印象,找任我行什么的还是算了吧,这个招一想就知道不靠谱。

    且不说《吸星大法》能不能解决剑气残留,只看它靠化掉自己内力解决异种真气,就知道这是杀敌千的搞法,饮鸩止渴根本不可取。

    至于找东方不败,还算有几分靠谱,走投无路之后,也不是不能考虑。

    曲洋说的确实不错,虽然东方姐姐不修剑术,但她手下的猿非日月和服部千军都会。

    以东方姐姐的强势,真要他们说出武功的秘密,谅这两个小......小日子过得不错的倭人,也不敢阳奉阴违。

    在想通这一点后,陈冲心中权衡一番,很快就作出了决定。

    随即笑着对曲洋道:“贵教前教主小弟闻名已久,不过据说这位任教主早已失踪数载,只怕一时难寻踪迹,反倒是东方教主更好见些。

    两位兄长请放心,真到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的那一步,我定往黑木崖走一遭,会一会这位东方教主。”

    见陈冲言语坦然,确实对日月神教没有歧视,曲洋暗暗松了口气,脸上笑容也亲切了几分。

    瞥了一眼即将落山的太阳,他笑问道:“贤弟向来是有主见的,愚兄也放心,我二人如今退出江湖,不知贤弟有何打算?”

    今后的打算?

    听到这个问题,陈冲认真的想了想,这才严肃的说:“林镇南儿子被东厂抓去,我得想办法把他救出来。”

    刘正风先是一愣,随即一拍大腿赞道:“贤弟古道热肠,刘某果真没看错你这个兄弟!”

    “呵呵。”

    陈冲干笑一声,小声道:“刘大哥谬赞了,得了林镇南的好处,不帮他小弟也过意不去。”

    “呃——”

    刘正风顿时愣住,脸上表情更是极其精彩。

    曲洋一见顿时哈哈大笑:“陈兄真是个妙人!刘兄,你久在商宦堆里打滚,做惯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早就被俗气染透了。

    可咱们这位老弟却非如此,真言真语真性情,根本就是个天真烂漫的真人,完全不能以俗理度之,如今你既脱樊笼,何不抛却过往,和陈老弟一般?”

    刘正风闻言,脸上露出苦笑,嘴上却不肯服输。

    虽和陈冲相识很短,但他却知道陈冲不是个小气的人,于是伸手点了点曲洋:“老曲啊老曲,你明里说陈老弟是真人,暗里只怕在说他是真小人吧?”

    曲洋微微一怔,随即脑子转了几转,这才想通刘正风故意在朝自己泼脏水。

    遂痛心疾首道:“好你个刘正风,你怎敢当着陈老弟的面,就这么凭空污我清白?”

    刘正风看了看曲洋,又看了看陈冲,挤眉弄眼道:“莫非我说的不对?”

    他句话既问“真小人”对不对,又反驳了曲洋的“污蔑”之说,实乃一语双关。

    陈冲洒脱一笑,似是对刘正风的话外之音毫无察觉,只是感叹道:“真小人就真小人吧!真小人好歹是真人,总归比昧着良心,说些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话好。”

    见陈冲这么看得开,刘正风也不好意思继续内涵了,反而主动转移话题:“陈兄弟,你要去救林镇南的儿子,不知道有几成把握?”

    曲洋是个外冷心热的性子,见刘正风这么说,他也担忧起来。

    “贤弟,左冷禅这人我素有所知,这家伙自恃武功高强,向来目中无人,眼睛都长在头顶上,要得他正眼瞧,非得本事极高。

    能将这种人折服,那古公公武功想必极好,兼之身边有众多东厂番子,这些人武功不值一提,但火枪这种利器却小觑不得,陈老弟若要行动,千万记得从长计议。”

    两人面带关切,陈冲心中也有些感动,于是宽慰道:“两位兄长放心,小弟知道厉害,定会注意分寸。其实若不是情况特殊,被左冷禅用剑气阴了一手,今日根本不需引他上船,完全就是易如反掌。”

    左冷禅和陈冲交手时,刘正风听了陈冲的吩咐,只是注意护住船工,免得波及到无辜之人。

    不过即便没有去帮忙,只是在一边旁观,他也发现陈冲在对付左冷禅时,情况确实有些怪异。

    未近身鏖战则矣,一旦被陈冲抓到,下场几乎和他那些义弟一样,完全就是数招毙命。

    由此可见,陈冲未受伤时,武功确实高过这位左大掌门。

    曲洋忽然问道:“先前在船上清理尸首时,我发现左冷禅竟早就断了一只手,莫非就是陈老弟的手臂?”

    今后的打算?

    听到这个问题,陈冲认真的想了想,这才严肃的说:“林镇南儿子被东厂抓去,我得想办法把他救出来。”

    刘正风先是一愣,随即一拍大腿赞道:“贤弟古道热肠,刘某果真没看错你这个兄弟!”

    “呵呵。”

    陈冲干笑一声,小声道:“刘大哥谬赞了,得了林镇南的好处,不帮他小弟也过意不去。”

    “呃——”

    刘正风顿时愣住,脸上表情更是极其精彩。

    曲洋一见顿时哈哈大笑:“陈兄真是个妙人!刘兄,你久在商宦堆里打滚,做惯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早就被俗气染透了。

    可咱们这位老弟却非如此,真言真语真性情,根本就是个天真烂漫的真人,完全不能以俗理度之,如今你既脱樊笼,何不抛却过往,和陈老弟一般?”

    刘正风闻言,脸上露出苦笑,嘴上却不肯服输。

    虽和陈冲相识很短,但他却知道陈冲不是个小气的人,于是伸手点了点曲洋:“老曲啊老曲,你明里说陈老弟是真人,暗里只怕在说他是真小人吧?”

    曲洋微微一怔,随即脑子转了几转,这才想通刘正风故意在朝自己泼脏水。

    遂痛心疾首道:“好你个刘正风,你怎敢当着陈老弟的面,就这么凭空污我清白?”

    刘正风看了看曲洋,又看了看陈冲,挤眉弄眼道:“莫非我说的不对?”

    他句话既问“真小人”对不对,又反驳了曲洋的“污蔑”之说,实乃一语双关。

    陈冲洒脱一笑,似是对刘正风的话外之音毫无察觉,只是感叹道:“真小人就真小人吧!真小人好歹是真人,总归比昧着良心,说些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话好。”

    见陈冲这么看得开,刘正风也不好意思继续内涵了,反而主动转移话题:“陈兄弟,你要去救林镇南的儿子,不知道有几成把握?”

    曲洋是个外冷心热的性子,见刘正风这么说,他也担忧起来。

    “贤弟,左冷禅这人我素有所知,这家伙自恃武功高强,向来目中无人,眼睛都长在头顶上,要得他正眼瞧,非得本事极高。

    能将这种人折服,那古公公武功想必极好,兼之身边有众多东厂番子,这些人武功不值一提,但火枪这种利器却小觑不得,陈老弟若要行动,千万记得从长计议。”

    两人面带关切,陈冲心中也有些感动,于是宽慰道:“两位兄长放心,小弟知道厉害,定会注意分寸。其实若不是情况特殊,被左冷禅用剑气阴了一手,今日根本不需引他上船,完全就是易如反掌。”

    左冷禅和陈冲交手时,刘正风听了陈冲的吩咐,只是注意护住船工,免得波及到无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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