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野樱的生活,逐渐回到了平淡的日常中。
每天吃着雏田带来的精致便当,空闲时间,就和几个要好的同伴,从樱花事务所的委托里,选几个报酬较高任务去做。
宇智波被灭族的事情,在木叶村中掀起短暂的风波后,短短几天就沉寂了下去。
木叶继续呈现出欣欣向荣的景象。
很多人发现,村子里少了宇智波这个碍眼的家族后,出去逛街都轻松了不少。
医院中整整躺了三天的宇智波佐助,终于再次回到了学校里。
亲眼目睹父母死在哥哥刀下,宇智波鼬离开前,只给宇智波佐助留下了刻骨铭心的仇恨。
年仅七岁的宇智波佐助,经历过家族毁灭,亲人惨死的噩梦后。
复仇已经成了他活着唯一的目标,仇恨支配着他前进成长。
三天时间,宇智波佐助已经完成了肉眼可见的改变。
原来的宇智波佐助,说到底只是一个傲娇,别扭带着些许中二病的有钱人孩子。
到现在,宇智波佐助眼中只剩下冷漠阴狠,眼底没有任何生气,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冰。
只有想到鼬,宇智波佐助表情会变得狰狞恐怖。
这个时候,那张冷酷的面具,再也遮掩不住他内心涌动的憎恨。
可悲的是,这种变化落到年级里的花痴女眼中。
只认为宇智波佐助变得更酷更有魅力了,整天围着佐助团团转。
还成立了一个宇智波佐助后援会,春野樱这种暴打过宇智波佐助的,自然被这些女生一起排斥。
身为仅存的宇智波族人,宇智波佐助强烈的家族荣誉感,让他希望能够靠自己一人之力扛起宇智波荣誉。
宇智波佐助需要证明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和强大。
春野樱这个已经变得实至名归的年级首席,自然而然成为他挑战的主要目标。
春野樱不是花痴女,对于宇智波佐助的挑战,没有因为他的可怜而放水。
故意输的行为,即是对于自己的不尊重,也是对宇智波佐助的不尊重。
在春野樱实力的压制下,宇智波佐助就从来就没有赢过春野樱。
不愧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宇智波佐助每次比试失败后,他的实力都在稳定进步。
可惜宇智波佐助遇到的是的挂逼,迎接他的注定只有败北。
每当宇智波佐助提升了一点实力,觉得已经能够打败春野樱了。
结果在第二天的挑战中,胜负和以往没有任何区别,宇智波佐助一碰就碎。
仿佛只要宇智波佐助实力提升一点,春野樱表现出来的力量也就强上一分。
这种巨大的差距,让宇智波佐助感到绝望。
都已经这样了,他怎么可能还不明白,春野樱和自己决斗,从来都没有用尽过全力。
她只是在玩弄自己罢了!
连个年级第一都争夺不下来,自己还怎样向那个男人复仇?
宇智波佐助内心一阵迷茫,甚至开始怀疑自己。
当然这都和春野樱没什么关系,她又不是宇智波佐助他妈,没有义务照顾他的感受。
修行时间里,为了提高训练难度,完成反应速度的训练。
春野樱就把鼓着腮帮,不正停往嘴里塞饭团的雏田拉入到训练中。
满脸茫然的雏田,只能手里紧紧攥着饭团,任由春野樱把自己拖在空中,跑到了木叶训练场里。
木叶的训练场有好几个,春野樱来这个训练场是其中最大的。
它是从木叶著名的死亡森林中,圈出一块安全的森林,改造成模拟实战的训练场。
特点就是,忍者战斗会遇到的大部分环境这里都有。
密林,瀑布,河流,峭壁……
木叶每年投在这个训练上的维修费,就是一个大数目。
“小樱,你拉我来这里干什么?”
日向雏田将手中最后一个饭团塞到嘴里,也不见她怎么咀嚼,只是鼓起的腮帮蠕动几下。
咕噜一声,就咽进了肚子里。
“雏田你再这样吃下去,可真的要变得和丁次一样丰满了。”
春野樱双手在雏田脸上使劲揉捏几下,最近雏田明显长胖了些,连原本的小脸上,已经有些婴儿肥。
肉嘟嘟的粉嫩圆脸,在手中不断变换形状。
手感超级很棒的!
“哪有……”
感受到春野樱亲昵的动作,再听到她的话,日向雏田小胖脸瞬间变得通红。
她捏着衣角,不好意思的小声为自己争辩:“我没吃多少,每天都只吃了一点点而已……还经常吃不饱……”
是亿点点吧!
听到雏田略带委屈的申辩,春野樱意犹未尽的放下自己的手掌。
手指扶住额头,无奈的说道:“雏田,不能在这么堕落下去了,既然管不住嘴,那就要迈得开腿。”
“吃的多没关系,只要你能每天消耗掉多余的脂肪,也能控制住体型。”
“你今天开始,你就和我一起训练吧。”
“我会严格监督你的,不然这样下去,你迟早会胖成一头小猪的。”
“少女,开始燃烧你的卡路里!”
说了这么一大堆,其实春野樱就是想把雏田拐骗过来,给当自己陪练。
一个人训练实在是太无聊了,而且有些训练方式,要两个人才好配合。
“蛤?”
“我知道你们日向一族精修柔拳,对身体强度要求并不高。”
“不过在我看来,不管修炼什么体术,有一个良好的身体素质,肯定对你的柔拳法也有很好的提升。”
“我记得你有一个堂哥叫日向宁次的,他在这方面就下足了功夫。”
日向宁次这个敏感的名字出现,让雏田的情绪一下子变得低落下来。
“宁次哥哥是日向家最厉害的天才,我是比不上他的。”
在雏田很小的记忆中,那个时候,自己和宁次哥哥之间的关系还十分要好。
那个时候的宁次,就像亲哥哥一样保护自己。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宁次哥哥开始疏远自己,看向自己的眼神也那么陌生。
两人的关系逐渐两极化,当宁次再见到雏田时。
称呼上已经不再原来熟悉的“妹妹”,变成了生硬的“大小姐”。
她不喜欢这样。
年纪慢慢变大,雏田逐渐明白了一些事情。
宁次哥哥身为分家,在三岁时,就在额头上刻上了一种“笼中鸟”的东西。
最重要的事,日差叔叔好像也是因为自己才死的。
正是如此,愧疚,自责的情绪,从小就缠绕着日向雏田。
让她的性格也变得内向,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