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名山车神可以有很多,但第一只能有一个。
许宣要让小白知道,他才是第一车神!
躺在床上的小白用什么词来形容?
许宣想了一会儿,嗯……玉体横陈,差不多吧。
小白太美了。
不同于宋明清时期受到严重压制的女性,也不同于大唐的女性。
小白要更独立的多,也更勇敢的多。
妖和人的界限究竟是什么?
许宣不知道,他所知道的是,小白的心有人的温度,而且比大多数人的心温暖。
当他把脸贴到小白胸口的时候,他更加确信他的想法。
很温暖,还很柔软。
小白脱力了,但她恢复的很快。
“你听到我的心跳了吗?”她柔声问道。
许宣道:“听到了。”
他把手放到耳边,跟着小白心脏的节奏:
“扑通,扑通……”
小白咯咯的笑出声,“好肉麻,痒死了。”
“真的吗?”许宣用力吹了一口气。
“嗯~好痒~”
许宣揉揉鼻子,“我怀疑你在诱惑我。”
“本姑娘就是在诱惑你,好痒~”
谁能顶得住?
谁能!
不可能的!
许宣脑袋里的一切认知混乱了,搅成一团浆糊。
茄子、香蕉、苹果、娃哈哈、番茄、电冰箱、手机、电影……
混在一起了。
不管了,许宣吻了上去,隔着衣服。
他好像很浪漫的亲吻小白心脏的位置,可是,从外面能亲吻心脏嘛?
只能亲吻到体表的柔软的部位。
小白的身体肌肉很僵,她虽然口头上污污的,车速挺快,实际上却没有经历过真正飙车的过程。
现在,她经历了。
体温在升高,发烫。
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周身。
“啊~”
一声轻吟,这小白无意识的哼出来的。
然后二人皆像过电一般,僵住了。
再然后便是狂野,喘着粗气。
宽衣解带,肉体的交织,汗水流淌相融,凌乱的发丝……
窗外莫名其妙的下起了雨。
雨滴击打瓦片,击打石阶,无比的急促,一如卧房内的二人。
狂野,雨越下越大。
不知持续了多久,雨渐渐小了,最后彻底停了。
天晴了。
许宣和小白躺在一起。
软了,两个人都软了。
“多久了?”小白问。
许宣回道:“四个时辰了。”
小白羞红了脸,“我是问你,我们停下了多久了。”
“不到半个时辰。”
“你认输了吗?”小白翻过身,带着淡淡汗珠的手臂搭在许宣的脖子上,“投降吗?”
“认输是不可能认输的。”
“哦,是吗?”
许宣郑重道:“是的,我体力旺盛,腰部力量强劲到我自己都害怕。”
“那……”
许宣接着说道:“继续?”
“继续?”
“小白,我听你的。”
“嗯……我反正没认输。”
许宣笑道:“那非得分出个胜负了。”
又是一番风雨,不过仅是卧房内有,卧房外的天气很好,雨过天晴。
对于两个元婴期修士而言,要分出胜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小白修炼千年,道行深厚,许宣体魄强度爆炸,但毕竟刚刚突破。
分胜负只是一个借口,男欢女爱才是内因。
许宣成长了,小白也成长了。
一个成了男人,一个成了女人。
…………
许宣洗了个澡,换上新衣服。
天知道他们有多疯,原来的衣服一股怪味,不能穿了。
“阿宣,我是你的女人了。”
“是,我的。”
小白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成婚。”
“等等吧。”
“等?”
小白脑海瞬间闪过各种漫画剧情,“为什么?”
许宣道:“我还有一件事要做。”
“什么事?”
“报仇。”
小白认真道:“我是你的女人,你是我的男人,报仇,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我不想你陷入这种事。”
许宣不矫情,类似苦情剧那种,独自一人报仇,隐瞒真相,甚至故意气女主,让女主不明不白离开的事,他做不出来。
既然已经经历过“成长”,且郎有情,妾有意,就没必要强行断绝关系。
小白问道:“仇家是谁?”
“分神期修士,具体名字就不告诉你了。”
“怎么结下的仇?”
许宣叹道:“他杀了我师父,还想杀掉我。”
小白闻言,眉头微皱,握紧拳头,“那这仇必须得报了。”
许宣的肉身是张宗然的弟子,因果在穿越那一刻结下。
刘营那些人非要杀掉张宗然,想方设法的除掉许宣,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他们想让许宣死掉的心绝不会随时间消逝。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许宣自嘲的笑了笑,“没办法,我不杀他们,他们也会想办法杀我。”
“你有什么打算?”
许宣想过很多次,所以他没有任何迟疑,“早晚要弄清楚事情的缘由,另外,有仇报仇,有恩报恩。”
小白起身,身上仅裹着被单,她非常坚定的说道:“我支持你。”
“报仇的事,我还是不希望你卷进来。”
小白笑道:“我们在一起的那一刻,我就无法置身事外了。”
“是啊,我也知道,但……”他摇了摇头,“哼!我还怀有侥幸呢。”
“有事我们一起扛。”小白上前一步,抱着许宣。
“好,有事一起扛,但是我们现在不去招惹他们,放到以后再说。”
“嗯,我听你的。”
许宣道:“好好说话,别晃。”
小白说话时,身体微微晃动。
她正抱着许宣,身上就裹着一个被单。
额……和没穿衣服差不多。
小白停止晃动,笑道:“谁是一家之主?”
许宣正经道:“需要长期较量,才能分出胜负。”
“是嘛~”
“打住,昨天翻云覆雨一天了。”
小白从背后拖住许宣的后腰,“是不是顶不住了?”
男人不能说不行,许宣的腰的确是酸了,四千多体魄值,也顶不住持续一天的翻云覆雨啊。
“怎么,还要继续?”他转过身,一把抱住小白。
小白瞬间慌了,她急忙摆手:“我说着玩的。”
“嗯?”
小白低着头:“你看,我现在都没力气了。”
许宣松开小白,小白的双臂立即耷拉着。
虽然人们常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但那累死的牛里绝对不包括许宣。
是的,绝对不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