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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城 > 武侠修真 > 剑宗败类 > 第七十九章 雪中血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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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宗败类:第七十九章 雪中血舞

    “青楼?”風羽眉头微皱,她极其厌恶烟花之地。

    “青楼,风花雪月的极乐之所。在那呆上数日就什么痛苦都看透了。情情爱爱也不过如斯。”

    郑乾取出一坛酒水:“上好的花雕,一醉方休?”

    “我独饮一坛”風羽将酒水从郑乾手中夺过,举坛豪饮。

    郑乾劝说道:“听朋友说以前是窑子现在改成青楼,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有银子吗?”風羽将酒坛放在地上问。

    “你拿着画像去温柔乡,徐老鸨看到画像不会将你拒之门外的,不过麻烦换成男装进去,否则若是被登徒子轻薄,打架可别拆房”

    “何地?”風羽将酒水狂饮下肚,猛的站起来,蹒跚拔剑,走出土地庙。

    郑乾追上去,他以为風羽要醉酒远行,结果出了庙口才发现她在雪地舞剑,那剑舞杂乱无章毫无招式可言。

    地上积雪有半尺高,郑乾弯腰捏出一个雪团砸在風羽身上“丑的要死,别作践自己”

    “哼”風羽将剑丢在地上“喂,你蹲在地上做什么?”

    “堆雪人,要不要一起?话说,你扔地下的那把剑叫青鸾剑,吹毛断发,削铁如泥。”

    “所以?”風羽大步朝郑乾走来。

    郑乾滚出一个大雪球,下腰仰头道:“所以虽说赠人之物不回收,也劳烦風羽姑娘善待宝剑,剑亦有灵。”

    “不过是破铜烂铁而已,我若杀人何须剑器?”風羽抬脚踢起一片雪花。

    郑乾愣神少倾后将雪球轻放一边,他去把青鸾剑捡起来收入囊中。

    風羽没说话,眼睛里尽是“何必去捡一个破铜烂铁之意”

    郑乾一边用两个雪球堆成一个大胖雪娃娃,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也许我视若珍宝的东西在你眼里只是草芥,反之亦然”

    “雪娃娃没有鼻子和眼睛,真是太丑了!”郑乾一拳将自己做出来的雪人打碎。

    風羽嗔怪道:“你为什么把它毁掉?我这半盏茶的功夫可不是为了吹冷风的”

    “它太丑,你自己堆,夜寒风冷,我去睡会,你随意”郑乾拍拍屁股走人。

    風羽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不用内力护体,感受着彻骨凉意。

    “吾待它如珍宝,汝视之为草芥,弃之如敝履。原来如此,哈哈哈”風羽从地上起来大笑着离开。

    郑乾扔过去一袋金叶子:“这是借给你的,他日你手中有了银两,去剑宗还我”

    風羽勾唇一笑,踩着初雪远走,皓月当空,白发玄衣,她孤身一人在雪地上渐行渐远。

    “师兄,你不去追?”白离被笑声惊醒,看到师兄跟風羽不在庙内,于是慢腾腾的站起来,他走出庙口就看到郑乾站在雪地里呆呆的看着風羽离开。

    “不痛了?”郑乾朝白离肩膀上拍了一下。

    白离疼的龇牙咧嘴,连连求饶。

    “你别想那么多,安心静养,赶紧回去歇着,明天我们就去找家客栈,百天过后咱就动身回剑宗”

    白离垂头丧气的问:“师兄我是不是很没用?”

    “是”郑乾走的很慢,几乎与白离同行。

    二人回到土地庙后秉薪夜谈,殊不知长孙家惨遭屠戮。

    那时他们三人刚走,悟道凭空而出,一声阿弥陀佛,长孙府上鸡犬不留。

    长孙闵月一听事态不对,她急忙从暗道逃走,不顾只穿亵衣,连夜赶到她大伯家求救。

    “闵月妹妹你别着急,我去练功房找爹示下”

    “多谢皓宇哥”长孙闵月已经吓的花容失色。

    长孙皓宇贪婪的看了他堂妹长孙闵月一眼,转身去练功房寻他老爹。

    “嘿!”长孙无忌身穿宽大的白色练功服,用手掌击打木桩。

    长孙皓宇匆匆赶过来跪在地上:“爹”

    “何事?”长孙无忌掌法忽快忽慢,木桩每每被击倒又会自己弹回来。

    “三叔那院出事了!”

    长孙无忌掌力加重几分“哦?谁出事了?”

    “三叔没事,他在去京阳寻找百洛花的路上,闵月跑过来说,她府上先是被剑宗的一男一女劫了人,后来又被一疯和尚屠了院,爹,要不我让阿奴去看看?”

    长孙皓宇满脸焦急,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三房的宅院去。

    长孙无忌眉头微皱,掌无控力,一掌将木桩拍成残渣,怒气不争:“慌什么?毛毛躁躁的,能成什么大事?”

    “爹我知道错了,可是三叔那院已经不是迫在眉睫的事了,咱们去迟点三叔那院的根恐怕都得断了。”

    “哼,那是他的命。你三叔平日里就是把孩子们惯的太没大没小,让他们吃吃苦头也是应该的”

    “可是爹,现在已经不是吃苦头的事儿了。那是要绝嗣!闵月这会还双眼通红的待在我房间”

    “啪”长孙无忌走过来打了他儿子长孙皓宇一巴掌,怒道:“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爹都不拦着,哪怕是青楼歌姬,但闵月不行,你给老子记住!她是你堂妹,你们身上流着一半同样的血。”

    长孙皓宇捂着左脸,委屈的说:“我知道,我没有非分之想,我只是为三叔家的兄弟姐妹们担忧”

    “哼,知子莫若父,你葫芦里卖什么药,我能不知道?皓宇,爹跟你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不准让长孙家蒙羞”

    长孙皓宇欲哭无泪:“爹您说什么呢?在您心里皓宇就这么不堪?”

    “我只是在警告你,有道是有备无患,你三叔家的孩子们无法无天,像那个闵月简直是胡闹至极,她眉宇散乱,虽年岁不大却是身经百战,早非处子之身”

    长孙皓宇跪倒在地,言辞恳切:“爹,我承认以前曾经对闵月有非分之想,可随着年龄的增长,眼界开阔许多,孩儿早已绝断那不该存在的念头”

    “为父不信,你去把闵月杀了,我便信你,你三叔正值壮年,不缺子嗣”

    长孙皓宇很是惊讶,他掏掏耳朵道:“爹你说什么?把闵月杀了?”

    “没错,下不去手?杀了她,我就送你去渊景山,你不是一直想看看掌劈山峰的豪举吗?”

    长孙无忌从怀中掏出一块黑玉在他儿子面前晃荡两圈又收了回去。

    “可,可是,那是闵月呀!她”长孙皓宇很是苦恼。

    “混账!妇人之仁不可取,你若不下杀手,我去”长孙无忌又给他儿子赏了一巴掌:“给我老实待在练功房反醒,再有下次我不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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