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
王灿狰狞一笑,纵升一跃,以五重的修为,追缴几个丧失了战斗意志的四重武者完全是小菜一碟。
“唔!”
跑在后面的一人被王灿的棍子一挑,只感觉无比巨大的压力从后背传到胸前,随后就是一口鲜血喷出,一声闷哼。
“放过我们,我们兄弟只不过是赵阳伯找来的打手,只是奉命行事,你杀了我们,根本一点用没有,那赵阳伯才是真凶。”
此时此刻,已经到了队友互相出卖,换取自己小命的时候。
面对王灿的威势,这人毫无节操的将一切都甩在赵阳伯的身上。同时满眼哀求的看着王灿,身子不住的后退。
“嗯!?”
他看见王灿的眼神闪过一丝犹疑,仿佛是抓到最后一颗稻草一般,指着赵阳伯道:
“就是......去死吧!嘿嘿,上当了吧!”
这人眼神当中的惶恐和惊慌失措瞬间消散一空,却而代之的则是狰狞的杀意和阴谋得逞的喜色。
不过下一秒,他感觉自己的剑并没有捅到他以为会捅到的地方,而是空荡荡的感觉。
再一秒,他的笑容慢慢凝固,只剩下深深的惊骇和不可思议。
“为......为......什么......会......”
“为什么会这样?”王灿面上讥讽,对于这种要杀他的人,他怎么会同情,何况是这种低劣的诈降计谋,他若是愚蠢的上当了,那才是傻,所谓的犹疑和迟钝只不过是伪装出来的罢了,想看看这一波狗咬狗到底会牵出什么隐秘。
可惜,王灿失望了,眼前这人一点演员的自我修养都没有,给了一点阳光就灿烂,完全就不知道等待最好的时机。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这一波血亏!
因为想要榨取秘密,放走了三人。
王灿恨恨的挑起手上的长棍,随即往边上一甩。
“蹭!”
“铿!”
“危险!”
王灿刚刚松手,只感觉一道剑光从他的背后闪过,目标直指他的胸膛,随后,随着他的侧身,这一剑紧贴着王灿的胸前穿过,甚至连胸前的凸点都差点被划掉。
吓死王灿了。
等到王灿回神的时候,抬眼看去,这人正是围攻王丰的两位六重高手之一,此刻却被赵阳伯调过来和他对垒。
那么......
王灿眼神微微一眯,此时此刻,他已经知道,今夜大局已定,当那个赵阳伯放弃王丰,专攻他的时候,就意味这王丰的压力大减,而一个失去了压力的王丰,全力展现他速度的时候......还有谁能挡住?
“王灿,嘿嘿,还真不错,居然挡住了,不愧是我的师弟。”这人面上冷笑,“准确的说,是曾经的师弟,现在的我可是云灵宗的弃徒,杀了你......也算是慰藉曾经的我!”
在低沉的声音当中,这人的剑上挑起一个剑花,旋即冲向王灿。
而王灿不敢大意,这人既然曾经是云灵宗的弟子,又能修炼到六重的等级,定然有着什么过人之处,而且,一定比普通的六重武者都要强。
“能死在我的剑下,是你的荣耀,自豪吧!”
噗嗤!
长剑出鞘,这人面色一皱,感觉自己的心脏无比的疼痛,一种东西仿佛要冲出体内,下一刻,胸口的位置,一道血剑刺出,随后消失,只留下一个被搅得天翻地覆的胸口。
“这......”
他低下头,看见自己的心脏的位置已经鲜红一片,转身看去,一张冷漠的面孔近在咫尺。
而他的身后,那位曾经和他并肩作战的六重武者,也是满身上横的倒在地上,双目无神,已然身死陨落。
“在和我交手的时候,却突然离开,这点礼貌都没有的人,不配活在这世上。”
王丰冷笑一声。
“不过算你走运,能死在我的剑下,是你的荣耀,安息吧!”
噗嗤!
呃!
这一剑过后,这人再也没有声息,而那些低级的武者此刻失去了依仗,仿佛失去了胆量一般,纷纷四散而逃,当然,经过王灿和王丰的屠杀,剩下的人也不过七八人。
“啪啪!精彩!?”
王灿和王丰同时看着发出声音的地方,却发现是赵阳伯安然的坐在门前,脸上带着失望的笑容,不过依然很淡定。
“两位的战斗真是让我意外,没想到我安排了那么多人款待诸位,却一点应有的作用都没发挥,还真是让我失望,不过......还没结束呢!”
“是吗!?”王灿不屑的讥讽一声,随即慢慢走上前。
“怎么,你还有什么不满不成?”赵阳伯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就这么饶有兴致的看着王灿:“难不成你还敢上前不成?”
说道这里,赵阳伯一脸傲然之色。
“这里是云山郡城,是赵府,而我是赵家的嫡子,是家主的继承人,你一个区区云灵宗的外门弟子,有什么胆子敢闯进赵府!”
这话音刚刚落下,赵阳伯的面色陡然难看,声音也仿佛被掐住的公鸭一般,哽咽在喉咙,久久发不出声来。
只见王灿就在他的身边,拿着棍子指着他,在门口进进出出。
“怎么样,赵公子,你所谓的赵府,我现在不但进来了,我还进进出出了,你能拿我怎么吧!”
“哈哈哈!”
“赵公子,你不会是把我当成那些没胆子的怂包吧,告诉你,我!不!是!”
赵阳伯面上羞怒,可是他仍然有底气。
他看着王灿道:“很好,有胆量,我原谅你的错误,现在交出你的储物戒指,带着这丫头滚,否则,我定然要让你们三人统统留下。”
王灿皱眉,而王丰则是用余光扫视四周,他们都不知道这赵阳伯的底气何来。
“你想死?”王灿没发现有什么异常,试探性的用棍子捅了捅赵阳伯的鼻孔,想看一看这位的隐藏的后手究竟是什么。
“想死?”赵阳伯脸上愤怒,他一把手甩开王灿的棍子,恶狠狠的盯着王灿:“你们这两个贱民,低等人,居然敢这样对我。”
随着赵阳伯恶毒的话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涌出口,王灿的脸色也变的越来越难看。
显然赵阳伯也发现了这一点,冷笑道:“怎么?生气了?可是我就是喜欢看见别人一副生气了却无能为力的样子?”
“难不成你还敢真的杀了我不成?”
“我可是赵家的嫡子,我的爷爷可是云灵宗的内门长老,我的父亲可是云山郡的郡兵都统......”
噗嗤!
“聒噪!”